夜在你眼中盛开,亲吻了一片海
备战高考,暂时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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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但从他将出租车一刀两断的破坏手法来看,要比传闻中的更危险。该怎么办。
很简单。芥川的目标是绑架犯,若他是如此危险的人物,我也没理由拼了命去保护那绑匪,老老实实撤退便可。
“那家伙是证人,在问出其余失踪者下落之前都不能让他被你杀死。若是要追他就先打倒我吧。”
“堵上一己之命方要袒护那杀人凶手吗,若非如此便太无趣了。”
该死。我为什么会是这种白痴性格啊。
然而作为武装侦探社的一员,便不能让事件的证人随随便便被这种法外之徒杀害。
“当为应当只所为”。我默念了一遍记事本中的话语。
芥川的黑外套开始蠢蠢欲动。那样子就仿佛千万只怪物一时间汇聚凝结而成的一般。它们舍弃了布的形态,有些化作利爪、有些则化作了獠牙。
“港口黑手党之犬、芥川龙之介,参上!”
“武装侦探社一员、国木田独步,参上!”
从芥川身上如爆破般放射出的黑色刀刃化作骤雨杀向前方。
我跃向一旁。几条黑刃割破了衣衫,其余的则将我身后的墙壁刺穿了无数小洞。
趁着被拉回的黑刃再度袭来前,我飞速在记事本上写下文字、将纸张扯了下来。
纸张瞬间化作了铁线枪。我扣动扳机射出了钩针。
然而那足以贯穿钢铁的铁线枪,却在即将命中芥川之前,被看不见的墙壁拦截下来弹开了。
“什么……!?”
那家伙并没有做出任何防御动作。这也是他的异能吗?
在我将射空的铁线收回之前,芥川外套的一部分变化成了黑色饿兽的头部,一边发出咆哮一边向着水平方向迸发出来。好快!
我回转身体躲避,然而左肩头仍被兽牙割伤了。鲜血飞溅出来,但我无暇去止血。面对连续袭来的黑兽的獠牙,我边向后退边回避。别说反击了,我甚至都没有机会接近他!
“只会逃吗,武装侦探社。真是无趣——”芥川一动都不动地站在那里厌弃地说道。
冷汗顺着脸颊滴下去了——好厉害。
只要命中便会致人死地的黑刃从最佳距离高速射出,而我反击不说,甚至没办法做出躲避外的任何行动。即使是飞过去的道具也会被轻易击落。就算走运能击中他,还有刚才那奇妙的障壁。没有任何死角。
我躲开接连扑来的黑刃、在柏油路上着地的瞬间,突然被一股来历不明的恶寒侵袭了全身。
在我脚下,犹如长枪般的黑刃贯穿了柏油路一齐喷射出来。
我只顾留意空中,他竟然还让黑刃从地下穿过来了吗!
我想再翻身跳开,然而中心放得太低,已经来不及了。
黑刃刺入了侧腹,从背后穿了出去。
“嘎啊……!”剧痛让我的视线一阵模糊。
我忍不住跪在了地上。糟糕、又要来了。即使有一瞬间停下动作便会被追击所杀死。然而已经没办法了。
黑色的布条缠上了我的脖子。双脚离开了地面。布片卷成犹如巨蛇曲起脖子般的模样,将我猛地甩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不堪一击。果然收钱办事的侦探也莫过于此,就这样将你的头拧掉吧——”
黑布愈发收紧,世界被染得一片血红。
“一个个的、全都……别来妨碍……我工作啊!”
我以被掐住脖子的状态射出了铁线枪。但目标却不是芥川。
被射出的钩针击中了芥川身旁的、贴在建筑物外侧的水管。管道水直冲着芥川喷出来。
“怎么……?”
芥川抬起手臂挡住水流,但高压水仍然浇湿了包括芥川在内的一整片马路。
“愚蠢之至。此等戏水便想让在下畏惧吗?”
我用左手翻开了记事本。就是在刚才变出铁线枪的同时写下的第二页纸张。
“独步吟客——眩晕枪!”
拳头大小的便携式高压眩晕枪在手中瞬间生成。我打开电源、将它抛向了水洼。
只见一道闪光,地面上迸出了电火花。
“呜啊啊啊啊啊!?”
落入水中的眩晕枪以水为导体,放射出白紫相间的光芒。
紫色的电流如同蛇一般缠上来,在被淋湿的芥川身上奔走。
仿佛化作了路面上第二个太阳般闪耀着的紫电,在留下水蒸气与地面爆破的声响之后,渐渐消退了。
缠在我脖子上的罗生门的黑布松开后,我下落在了柏油路上。我揉着疼痛的颈部和侧腹,一面看向芥川。
芥川蹲在地上,全身都冒着水蒸气和白烟。
“呵、呵呵……呵哈哈哈——”
芥川就那样蹲着颤动肩膀发出了笑声。都吃了那样一通电击却还能动吗?
“武装侦探社也并非皆为等闲之辈……吗。甚好,如此甚好——”
“……要来就快来吧。我记事本的纸还多得是呢。”
我振作了一下身体,再次举起铁线枪。
“诚然在下很想见识一番,你是否为足以灭在下之辈……不巧,似乎有碍事者到了。”
我顺着芥川望去的方向转过头,听到民警巡逻车的警笛声正在接近。或许是接到了发生枪战的报警吧。
“区区一介叛徒,逃至何方也能将其抓获。眼下就此撤退吧,改日再战。”
芥川边咳嗽边转身背对我,就这样离开了。看起来就像散步回去一样没有丝毫斗志。实际上,对他而言现在无论战斗还是撤退恐怕都没什么区别吧。
我目送着芥川的背影,之后跪倒在地上。
港口黑手党的芥川,正如传闻一般——应该说是比传闻更甚的恶犬。改日再战真的免了。
回去真想像尸体一样睡成一滩。
话虽如此,当然也不能真睡过去。我稍微休息了片刻便回到公司,去汇报事件的经过。我在侦探社的医务室应急处理了一下腹部的伤,之后回到事务所。太宰已经呆在那里,满脸工作告一段落的表情在吮着茶水。
“太宰,那个司机应该是抓住了吧?”
“当然,我三两下就给他绑起来扭送到军警那边啦。要说的话,犯人其实也因为从黑手党那里逃过一死高兴得很呢。”
我松了口气。看来太宰也不是像当初想的那样笨。
对于在黑手党来袭的同时提出分开行动的太宰,我曾怀疑他是不是“察觉到黑手党的到来而逃跑了”。但现在既然万事处理妥当,也就当是我杞人忧天吧。
“那么,这一系列事件也会以真凶是那司机为结论收场吧。”
费尽力气折腾了一大圈,却没有报酬。军警大概也只会送来感谢状和薄礼然后就这么结束,万事大吉。哎呀哎呀。
“今天已经没心情办公了。处理完杂事就去喝酒吧。”
“前辈请客吗?”太宰满脸开心地问。
“真是个讨厌的后辈。客我就请了,所以你从明天起要好好工作。”
我回到自己的桌前,开始处理杂务。
我浏览了一遍传阅的文件,又打了几通工作电话。之后开始整理本次事件的报告书。
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看见办公电脑收到了邮件。但也并没很上心,连看带不看地读了一下。
视线紧追着文字。看到底后,又从头重新看了一遍。
“太宰——”我这样叫了一声,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直到刚才都一直没出气。
“酒会取消,有工作来了。”
“哎——?可我都做好喝酒的准备了,胃都已经弯成酒杯的形状了哦?”
“收到委托了。是之前把我们引去废墟的那个匿名委托人发来的。”
喉咙很干。舌头也粘住了。真是不想说出这样的话。
“委托内容是拆除炸弹。在明天日落前若不找出炸弹并将其拆除,会有上百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