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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第一卷·太宰治的入社测试(16)

  “你还要装死装到什么时候啊、快起来干活!”


 

  我踹了太宰一脚。


 

  “哎~?人家还想再睡一下的说——”


 

  太宰撅起了嘴。


 

  


 

  “是下一场危机嘛?”


 

  “啊。真凶发来了恐吓说要让飞机坠毁。如果你不是这恐吓的幕后黑手就来帮忙——”


 

  “我就知道国木田君的话一定会用那个来开枪的~”太宰躺在那里笑了。


 

  “你这家伙还是这副德行。搞计谋无所谓,但别演些没必要的戏把我卷进去。”


 

  我把刚才用过的手枪对着太宰扔了过去。


 

  太宰抓住了手枪。


 

  手枪在太宰的手中变回了记事本的纸张。


 

  “可你为何会知道?社长交付给我的是一把外形几乎完全一样的枪。你就不觉得我会用真枪打你吗?”


 

  “那当然是出于信任啦。如此谨慎的国木田君是不会突然掏出真货来吓唬人的嘛。”


 

  “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要弄脏信任这词了。”


 

  我用来射击太宰的手枪,是通过独步吟客造出来的记事本的纸张。


 

  因为子弹也同样是由异能生成的,在命中太宰身体的一瞬间,便会因异能无效化的发动而消失。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的?”


 

  “从你的话里。”


 

  太宰一定不会发自内心地说“是你的话开枪打我也可以”。我在与太宰共事的过程中学到的,就是一旦太宰嘴里冒出这种做作的台词,十有八九就是在作弄对方这件事了。而这次的状况,太宰想着“这样就能死掉啦”而暗自开心才是正确的。这是个异常皆为正常、而正常皆为异常的男人。


 

  “还有一点。这支钢笔不是起爆开关,而是窃听器吧?”


 

  “真是明察。”太宰用手指着我笑了。


 

  光徒有虚表是无法坚持从事侦探工作的。这到底是不是起爆开关,近看的话怎么也能看出来。


 

  而太宰就是为了让窃听器失去效力而演了这么一出戏。


 

  因为他料到我会拿出无线干扰器使窃听器机能停止。


 

  “什么时候被掉包了?”


 

  “在渔具店那边,我们不是推开了来看尸体的围观群众吗?就是那时候被一个人换掉的。真是的,那可真的是我超喜欢的钢笔啊,我一定要让他赔。虽说难用得要死要活吧——”


 

  “那个时候,犯人掉包窃听器时也准备了苍蓝色的旗子吗?”


 

  从这手准备来看,敌人是打算把太宰塑造成真正的犯人。


 

  不过,他真是找错对手了。


 

  “既然是你,就不可能明知敌人来与自己接触了,只是擦肩而过就完事了吧?”


 

  “那当然,不如说我一直装成幕后黑手就是为了那个瞬间哦。我瞄准他为了放窃听器而来接触我的那一刻,反过来给他装了个坐标发信器。想赢过我还早了两千年呢~”


 

  太宰是看穿了对方的所有阴谋才大胆做出了这样的计划。


 

  “苍之使者”是那种绝不会脏自己的手、必定会安排实行犯的犯罪分子。绑架和爆炸都是全权交给实行犯,为了自己不被怀疑而做好了周密的计划。


 

  既然如此,那么“苍之使者”这个角色本身会不会也是交付于人的呢?


 

  太宰是这样认为的。


 

  “我最开始注意到的是在荒废医院的监牢里喷出毒气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并没有碰到电子界面哦。然而毒气却喷出来了,这就说明犯人在监视着我们的状况,为了让这毒气看起来像是因为我而喷出来的才远程操作了机关。敌人为何要这么做呢?我的嫌疑从那里就开始了。所以要理解状况也就不需要多少时间啦。”


 

  敌人的目标是伪造真凶。


 

  身世不详的新人便是最适合担当真凶的人选。


 

  然而太宰却不曾做出过任何阻碍那企图的措施。


 

  “这个敌人不会登上任何舞台。能锁定敌人的证据、还有追踪他的大好机会都被彻底摧毁了。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敌人,也会有一瞬间不得不与外部接触。那便是创造提线木偶的时候。只有像司机和炸弹魔那样的实行犯,才能在一瞬间得到与真凶接触的机会。于是为了抓住敌人的尾巴,就只能自己化身为实行犯。要是国木田君没能察觉真相的话,我可就要被当做真凶投入大牢了呢。”


 

  然后太宰便顺势装作中了敌人的诡计一直演戏,极其自然地令窃听器失去了效力。而在幕后黑手看来,眼下窃听器停止运作的这点一定也是他计划之内的结果,没有任何问题。


 

  这是仅有的脱离监视的短暂时间。


 

  为了引出那一瞬间的大意,不对我说明真相、而是故意让我去怀疑自己。


 

  我再次发出了感叹。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敌人是连身经百战的炸弹魔都能操控掌中的智谋的化身。面对这种敌人,即使要看穿他打算嫁祸自己的企图也需要想当的观察力。


 

  而太宰却将其融入了自己的策略,作为把对方拖出来的武器反杀了一手。


 

  “那么,装了窃听器的敌人现在估计正笑得停不下来吧。按照他的计划我受到怀疑、并且被自己人就地正法了。然后这一瞬间便是敌人出下一手的绝佳时机。”


 

  我点了头。在这一刻利用飞机进行恐吓,恐怕并非偶然。


 

  敌人通过窃听器听到我在怀疑太宰的那番对话时,应该就已确信了太宰会被我处决。也就是说他的这种确信基本上是正确的。


 

  之后,他看准太宰倒下的那一刻发来了第三次恐吓。


 

  “对侦探社来说这可是最糟糕的时机啊。跳上空中行驶的飞机拆除陷阱简直不可能做到,而按理说写了那封恐吓信的我又在刚刚被国木田君开枪打死了,简直是走投无路全盘皆输。侦探社已经完蛋啦。”


 

  没错。按照敌人原本的计划,应该会变成那样子。


 

  ——若不是敌人偏偏选中了太宰的话。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追踪你设置的坐标发信器,直接突击敌人的大本营!”


 

  “那就去让他们大吃一惊吧。”太宰站了起来。


 

  我们将窃听器和无线干扰器留在废仓库内,乘上车开始转移。


 

  太宰启动了携带式的发信器追踪终端。发信器停在了离我们不是很远的山腰附近。我打算拜托侦探社收集那里的情况。若是敌人的根据地,也不能排除那是某种防御设施的可能性。


 

  但在那之前侦探社就来了联络,说是“和飞机取得联系了”。


 

  据说他们在确认旅客的随身物品时,偶然找到了能进行通信的视频通讯装置。


 

  通讯装置的影像传送过来,里面映出了乘客席的画面。


 

  “我……我是、坐在飞机上、的人。刚才拿着这个的妈妈觉得不舒服……所以我就、代替她来说话。飞机的、高度,一点一点的、在降低——有好多人、都在又哭,又叫……”


 

  “可恶!”


 

  对着镜头在说话的,是一名不知有没有十岁的幼小少女。


 

  在摇晃的机舱内,那面对摄像说着话的面孔已经泣不成声。


 

  “机长、在广播里说,让大家都坐下……但是大家都不听,还有的人在闹……”


 

  “这里是地面上,能听到吗?我知道你们很难受,但麻烦告诉我飞机的状况!”


 

  “飞机正、越来越低……听说引擎不动了,也不能操纵……”


 

  少女的面孔因恐惧而扭曲了,但她大概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处的状况和所应采取的行动,所以才拼命想把状况传达我们。


 

  “能听得见吗?大家都在说……我们、是不是要死了……我好害怕……妈妈她一动也不动,也不和我说话……求求你了,请你、救救我们……”


 

  “小妹妹,能听到吗?”太宰接过视频说:“我们是飞机方面的专家哦。只要我们知道了状况就已经没关系了,我们一定会把飞机修好的。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呢?”


 

  “千……千世。”


 

  “小千世啊,你已经不用担心了哦。你身上带着什么零食吗?”


 

  “有一块……妈妈给我的糖。”


 

  “喂、太宰——”


 

  “好啦好啦。……小千世啊,你现在舔一下那块糖,要好好地品味哦。然后呢,就拿着你现在说话的这个机器,走到机长叔叔的屋子里去吧。知道机长叔叔的屋子在哪里吗?”


 

  少女抹着泪点了点头。


 

  “进去那里的话,就不会有人大吼大叫了哦。所以不要紧,妈妈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不能、一个人去……妈妈,还在这里——”


 

  “妈妈不会有事啦,机长叔叔一定会想办法的。你找到机长叔叔,然后把这个机器交给他,好吗?”


 

  少女颤抖着蹲了一阵,但终于还是拿出糖果站了起来,走向了机长室。


 

  我用力捏紧了车的方向盘。


 

  “我是飞机815S航班的机长。现在与控制处的通讯及引擎都已停止,正处于惯性飞行状态。对面是谁?”


 

  机长接过了通讯。那是一张已过不惑之年的驾驶员干练的面孔。


 

  我对着通讯器回答:


 

  “我们是武装侦探社。因军警部门来不及对应,所以由了解状况的我们来解决。飞机的状态如何?”


 

  “武装侦探社?——是那家害失踪者们被毒气毒死的侦探社吗?你们没问题吧,万一——”


 

  “不好意思,但了解全部状况的就只有我们。军警从掌握情况到构建起指挥系统就需要数小时。”


 

  “我们可等不了几个小时啊!现在机内几乎所有电子仪器都停止了,别说加速、连转向都做不到。根据计算还有一小时就要与地面相撞了!”


 

  “请听我说,这是一起人为破坏事件。飞机上有没有奇怪的装置或者被破坏的痕迹呢?”


 

  “……副驾驶在行李室发现了一个大铁箱。经确认它好像是和机内的线路连在一起,但铁箱本身被焊接在机舱里,用我们手上的工具没办法破坏或拆除它。”


 

  原来如此。恐怕就是那个装置在干扰着机内系统吧。


 

  犯人入侵了机库中的一架客机,在里面焊上了能让客机的操作系统在短时间内瘫痪的装置。等飞机起飞后远程启动装置,通过其使飞机丧失飞行能力。


 

  我的确记得有在资料上看到过,说旧国防军在开发破坏敌方航空机飞行能力的装置——但因需事前将其装入飞机才可使用而中止了。但这次的状况与之很相似。


 

  如果现在客机上的装置是同样型号的东西,那么就应该是通过从地面上发送信号进行干涉的。也就是说,只要切断地面上的控制器,就很有可能恢复飞机的操作系统。


 

  “机长,我们接下来要去排除让客机操作系统瘫痪的根源。麻烦你提前准备好,一旦接到联络就立刻调回飞机高度。”


 

  “了解了,但如果太贴近地面就来不及调整高度了,麻烦你们尽快——我这边有四百多名乘客,而且根据计算,再有一个小时就要在横滨的避税掩蔽所坠机了。”


 

  还有一小时。


 

  无论以怎样的状态坠机,四百多名乘客都注定会性命不保亡。而且若是坠落在横滨的避税掩蔽所的商业密集区,更会给地面带来惨重的损失。其伤亡规模恐怕是阿拉木塔的炸弹都无法比拟的。


 

  没时间了。


 

  我踩下了加速器。


 

  我们追踪着发信器,疾驰在横滨的山路上。


 

  四周没有民宅,横生的低矮树林在车身上投下了阴影。


 

  “这里吗?”


 

  我停下车。面前是设立在山地表面上的黑色铁门。


 

  那是之前的大战中建立的旧国防军军事基地遗址的防空洞入口。


 

  不再使用的军事基地被留在此处、变得愈发破败。原来如此,在这里的话即使搬入机器——甚至在里面装起大炮也不会有人留意到。


 

  突然从左右两侧传来了枪声。公用车被枪林弹雨击打着,车身发出了悲鸣。


 

  “是敌袭!快从车上下去!”


 

  我踩住加速器猛地提升车速,同时我们跳下车、逃进了丛林里。


 

  “看来就是这里没错了啊……”


 

  在倾斜岩石的阴影下,我们受到了手持步枪的敌人的攻击。敌人有三人……是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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