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你眼中盛开,亲吻了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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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第一卷·太宰治的入社测试(7)

  “好啦好啦国木田君,这种时候要是对方问什么你都一一回答就没完没了啦。就由我来按照发生的顺序来说明一下吧。”


  太宰插进话来,之后开始了推理。


  “司机先生,你在进行每天日常工作的同时,也在寻找着某类特定的乘客。条件非常简单,也就是符合‘独自一人来到横滨,正要去往投宿地’‘用帽子、眼镜或墨镜遮住一部分面孔’‘与自己身高相仿’这几条的人——因为你身材矮小,只要符合条件即使是女性也无妨。这样就能够消除被害者之间的关联性,进而扰乱搜查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


  “嘛,反驳的话你就留到最后再说吧。你是在这一带揽活的司机,无论选择标准再怎么严格,有个两三天也总能找到符合要求的对象。一旦找到‘就他了!’的那种客人,接下来就像国木田君说的那样,在车内散布催眠瓦斯把他给迷昏。之后你把被害者带到隐秘的地点,将他们监禁起来并抢走行李和衣服。在医院发现的被害者全都只穿着贴身衣物就是这个原因。接下来就轮到你大显身手了——”


  太宰似乎很起劲地拍了一下手,接着说:


  “之后你穿上了被害者的衣服,变装成了被害者。就像你昨晚说过的那样,将脸部化妆后在嘴里和身体塞上填充物,就可以变装得差不多是那么回事了。当然你肯定事前也有苦练过一番,而且也只去挑选那些有自信变装的乘客下手。况且你要骗过的也不是人、而是‘摄像’。你前去了被害者打算投宿的旅馆,并故意让监控录像拍下了自己。”


  我想起了在调查中看过的监控录像。现在想来十一个人中有六个戴眼镜、两个戴墨镜,就概率来说实在有些高了。而剩下的三人也或戴帽子或留长发,都只能被监视器拍到脸的一部分。这是因为他选择了变装起来比较容易的某类特定着装的被害者。


  “再剩下的就简单了。你把被害者的行李放到旅馆房中,第二天正大光明地走出去。这样一来监控录像上不管进门、登记还是离开的时候都是同一个人,民警也就只会死盯着他们离开旅馆后的行踪去调查,而你也早就对去哪里会留下记录、从哪里逃跑不会被发现这些事情心知肚明。所以越是调查就越会让人觉得被害者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故意不留行踪地消失了。”


  “这么说也太不讲理了吧——您这样只是把自己牵强附会的假设搬出来而已,可证据呢——对、没有证据啊!”


  “那可不一定。佐佐城女士绑架事件应该也是你一个人独立犯案的。”


  我顺着太宰的话继续往下说。


  “要绑走在车站昏过去的佐佐城女士就再简单不过,对你而言可谓是意料之外的走运吧。一般要是有人突然发病晕倒周围的人肯定会叫救护车,但救护车从医院赶来是要花时间的。不过当时这一幕发生在车站,而车站又停着许多随时能立刻上路的出租车。于是你就这么堂堂正正地把佐佐城女士拉走了,而不同的就只是你没有按要求把她送去医院这一点——”


  “…………那是——”


  司机好像想说些什么而开了口,然而却没有说下去。从我这边看不到他的表情。


  然后我将视线转向了车的内部。我用手指尖捏起了粘在车内的缝隙中、很少的一点点白色粉末。


  “要自首的话就趁早吧,证据早晚会找到的。就比如在这车里……你犯案后应该是仔细清扫过了,但还是留下了少许像这样没打扫干净的瓦斯粉末。只要送去解析马上就能搞清楚是什么成分。”


  “那个……我对那种东西完全没印象,估计是客人洒在车里的吧、这也不是没可能啊。那种东西根本当不了证据——”司机用喉咙里挤出来似的声音反驳道。


  但在人开始反驳的那一刻也就相当于是不打自招了。


  “就算没有证据,也只有你能做到。”


  我做出了进一步论证。


  “刚才太宰所说的那套犯罪手法,就只有拉过被害者的出租车能够做到。你自称拉过其中两位被害者,就相当于坦白了自己也拉过其余那九个人。”


  “国木田调查员,那可并不是物证啊。”


  司机的眼睛没有看我,但却十分断言地这样说。


  “您所说的全部都是情节上的证据,既不是从我家找到了凶器、也并非拍到了犯案那一瞬间的录像。这样就算能起诉我,也无法定我有罪。”


  之后轮到我沉默了。


  的确,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若要定他的罪,就必须有证明被害者和这个司机之间存在关联的证据——像是血液、指纹、摄像记录、或者自白出了只有犯人才知道的信息。然而到现在却没有像那样的确凿物证。不仅如此,眼下这种状况说不定还会因为嫌疑不充分而被撤销起诉。从司机的口气听来,他恐怕是已经彻底湮灭证据了吧。


  看来是个比想象中更狡猾的家伙。这下该怎么办——


  然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完全颠覆了我的预测。


  “国木田调查员……能和我做个交易吗。只要您接受我这边的条件,我就去自首。”


  “什么?”


  “我的条件,就是武装侦探社要将我作为委托人保护起来,彻底保障我的安全。期限是在对我的刑事调查结束后、证人保护计划开始生效的七十二小时之内。”


  “证人保护计划?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时间……已经不够了。我会被杀的,会被那些家伙杀死的。”


  “慢着、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按逻辑再说一次,到底是谁为了什么要杀你啊!”


  “我真不该和那种家伙做什么交易……像我这么一个没有任何后盾的人去涉足人体器官贩卖,一定是触到他们的逆鳞了!不妙了……真的不妙了,买家那边也联系不上、我肯定是变成弃子了!为什么、明明不可能被发现的……那些家伙已经追到这边来了——”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太宰用手摸着下巴一个人点头说道。


  “喂、太宰!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


  “就是那个意思啊。他把被害者卖给了脏器贩卖组织,但在短短一个月内突然冒出一大批商品上架,导致脏器一时间发生崩盘,市场也因此混乱了。打个比方的话,就是大公司通过慎重的管理维持的市场供求,却被私人企业横插一杠牵着鼻子走了。之后会怎么样呢?”


  “大公司——会发火?”


  “地面上的公司当然都是公平竞争的,但负责这一代脏器供给的大佬们可都是些地下社会中用鲜血和暴力来还债的人啊。现在他们的饭碗被搞砸而发火了,于是——”


  就在那时,出租车突然遭到了剧烈的冲击。


  紧接着车身接连被弹起来,发出尖锐的响声。


  我们所乘坐的出租车的右半整个浮起来了。就在子弹飞射的声音响起的同时,玻璃窗被打碎了。


  “有枪击!把头低下!”


  我大喊道。玻璃窗的碎片飞溅到车内,仿佛被铁杵胡乱敲击般的震动摇晃着车身。


  “是他们啊!啊啊、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喂、站住!”


  司机推开车门,向着与枪击相反的方向飞速逃走了。


  “国木田君,要是让司机逃掉或者被杀事件的真相就要石沉大海了!比起对付敌人必须优先抓住他——”


  趴在车里的太宰大喊道。就算他不说我也明白,但这状况也实在太险恶了!


  “我去追司机,国木田君你去拖一下敌人!”


  “慢着、单独行动太危险了!太宰!”


  太宰不顾我的阻止就这样跑出去了。不可以让新人在初次遭遇的战场上单独行动,然而事实上除了分开行动也别无他法了。


  我一边在心中咒骂一边看向了敌人。敌人共有三名,都穿着黑西服戴黑墨镜、手持海外走私来的冲锋枪。从这些人当街挑起枪战的冷酷作风、以及他们的着装和训练有素的样子来看——


  “可恶、糟透了!竟然是港口黑手党!”


  港口黑手党是在横滨港湾一带活动的非法组织。而他们的性质在同类黑社会组织中也最为严酷而残暴,对首领的命令绝对服从、在钢铁般的戒律之下将敌人彻底摧毁。在整个横滨也是最凶恶的非法组织。


  而眼前港口黑手党的武装分子有三人,打消耗战的话必定会被压制。


  “独步吟客——闪光弹!”


  我在记事本上写下文字,将纸扯下来灌入意念。纸张扭曲变形,化作了一颗拳头大的榴弹。


  我透过碎掉的车窗,瞄准敌人一行抛出了榴弹。


  闪光弹是一种以在短时间内剥夺敌人的视听觉为目的的光声学武器。


  在敌人面前爆炸的榴弹,所释放的强光和爆音足以让一个病人心跳停止。而对方一定也万万没想到被袭击的对象会以闪光弹来反击,黑手党一众全都护住半边头蹲了下去。


  我就在这一瞬间的空当从车里跳出来,向敌人冲了过去。


  我以肘部猛击最近处一名敌人的后颈、把他打趴在了地上,之后用一记上抬踢腿将第二个人踢飞了。


  最后一个人轮着枪向我扑过来,我将上半身斜向一侧避开了攻击。


  我抓住姿势乱掉的黑手党成员的手腕,使出拽住对方手腕向外甩的“四方摔”招式把他扔了出去。


  黑手党成员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头部着地就这样晕过去了。


  “真是的——”


  我确定所有人都已昏迷,之后走回出租车旁。


  太宰那边要是也能顺利就好了……


  突然间,我感到身后袭来一股强烈的杀气。


  我没回头便向侧面一跃。就在我刚刚站过的位置,一股黑色的激流奔腾而来。


  激流撞上了出租车,就这样将车一刀两断了。


  车从正中间被截成了两半,一边散落着螺钉和轴承一边弹起来。我甚至来不及震惊,便再一次猛蹬地面继续闪避。原本在我身旁的路标和护栏被整整齐齐地切成了几节,露出了平坦的横截面。


  我着地后转身望过去,看到远处站着一个穿黑外套的矮小青年。


  “咳、咳咳——”


  杀气的源头就是那家伙吗。


  “咳咳——在下本不屑于此等杂事,然刹那间制服那三人之手法,着实精彩。接下来便恳请与在下的‘罗生门’一战吧。”


  那青年手中既没有武器,也未摆出任何架势,就这样边时不时咳嗽得弯下腰、一边走了过来。


  然而从他全身迸发出的狂犬般的恶意却凝聚成了一股无声无息的风暴汹涌而来。矮小的身材与西式的黑色外套。黑色激流般的异能。港口黑手党的黑色恶犬。


  “你这家伙——是港口黑手党的芥川龙之介吗!”


  “正是。在下奉首领之命来取扰乱港口黑手党庭院刁人之首级,那人身在何处?”


  “不在这里。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我伸手指了指司机逃跑的方向,但眼睛却一直紧盯着芥川。即使一瞬也不能移开视线。


  真是糟得不能再糟。只要提起港口黑手党的芥川,即使是地下社会的猛士听了这凶险的名字都会哭着落荒而逃。


  黑色獠牙的恶犬,破坏与灾厄的异能者,绝望与惨剧的使者。暗地里用来形容芥川的别称简直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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