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你眼中盛开,亲吻了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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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第一卷·太宰治的入社测试(9)

  十二日。


  彻夜留于社中望天色渐明。


  夜深而独自无眠,与孤灯对坐。


  既有多人身先死,又有数人空迷惘。然吾等与其无相异,各处天之一方地之一角,而终将归于无穷之天际,莫过如此。


  


  吾神,愿明示予吾。


  


  “现在开始进行全社报告会。”


  我对着围坐桌旁的与会者们说道。


  这里是也被当做接待室来使用的侦探社会议室。桌前的事务人员和调查员合计共七名。也可说这些就是侦探社的全部主力。能将全员汇聚一堂的状况实属罕见。


  我翻开资料,开始说明。


  “事件的状况请各位参看手头的资料。简单来说,就是目前正有人以侦探社为目标实施胁迫、并用恶毒而周密的手段进行丑闻攻击。”


  “侦探社正面临危急关头这件事,想必在场各位都已了解了。来说说炸弹事件的概要吧。”


  说话的是一名与会者——侦探社的专属女医师,与谢野医生。


  “我知道了。这就是恐吓者发来的电子邮件。为对犯人有一印象,请务必过目。”


  我将资料展开。在打印的纸张上,用殷勤的文风写下了如此内容:


  谨启


  恭祝贵社生意兴隆。


  先日得以协助之调查建筑物一事,承蒙各位及时鼎力相助,感激不尽。然恕鄙人另有一委托恳请接受。


  方才鄙人于城中某处,设下了大规模爆炸物。故为确保市井之安全,望迅速找出并排除此炸弹。


  另,炸弹引爆时限为明日日落之时。故鄙人无比期望能于此前解决。


  鄙人所设之炸弹,同某事件中曾夺取上百身份高贵之人性命为同一物。该事件之受害惨状实乃目不忍睹。


  仿若夕照之白光与绵延烈焰,列列楼座被连根拔去,烈火灼烧之人群仓皇乱逃,路面融化,车辆腾空而起贯入楼房熊熊燃烧,正可谓人间地狱。为不令如此惨状危害横滨市井,再次诚挚恳请侦探社诸位使出浑身解数尽全力而为之。


  恕鄙人赘述,本次与前回委托相同,将收集侦探社诸位之工作影像。若诸位不幸未能解除炸弹,失手之影像将由鄙人同前回一般公开至各处,恳请各位知晓。


  最末,祝愿各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敬具


  苍之使者


  


  “……真是令人不快的文章啊。”与谢野医生厌弃地说。


  “没错。考虑到之前在荒废医院安装监控录像这出,很明显这个自称‘苍之使者’的委托人便是四处散布诋毁侦探社之影像的犯人,同时也是本次炸弹恐吓的主犯。此人应当是在威胁‘若侦探社未能找到并拆除炸弹,我便会像上次一样将你们的失败公之于众’。”


  “犯人目的在毁坏侦探社的声誉吗。”社长冷静地说。


  “恐怕正是。”


  侦探社已经历过了多次修罗场。若是直接的暴力,除非用一个师的军力来硬撞,否则是不会陷落的。


  然而,我们既然身为盈利企业、是以委托人的信赖而成就的买卖,在此类丑闻面前自然是无比脆弱。若是炸弹拆除失败的新闻被过度传播、甚至引来司法介入,侦探社的口碑便会一落千丈,甚至会被逼迫到无法东山再起的境地。


  “安置炸弹的场所仍无头绪吗?”


  “根据‘若引爆便可杀伤百余人’这一条件,事务方面正在筛选有可能的地点。然而以车站和高楼为首,像这样的地方不计其数,我认为在时限内从中找出炸弹是极为困难的。”


  “从监控录像入手呢。”


  的确,正如犯人在恐吓信中所说,为了搞砸侦探社的牌子就必须录下“炸弹拆除失败”的影像并公开世间。为此应该也用了和上回一样的盗摄装置。


  然而——


  “无论盗摄还是窃听装置,只要使用最新的电池型设备,就有可能秘密录下几天份的影像和声音。体积可小如骰子钢笔,也可通过无线将因爆炸而停止运作前的数据全部传输回来。这比起炸弹要更难发现,所以从现实性来考虑十分困难。谨慎起见,我也咨询过相关批发商是否曾有人大量投入过此类设备——”


  但到现在还没得到理想的答复。


  “名为‘苍之使者’的犯罪分子呢?”


  “至今还未确认到。”


  “苍之使者”。与首次委托所不同的是,这次犯人自报了姓名的这一点。这当中或许包含了某种意义。


  目前可以判明的是,“苍之使者”对炸弹有很深的了解,以及出于某些原因正企图砸掉侦探社的招牌。


  “目前我们已联络协助部门,让他们筛选出有炸弹方面专业知识且曾与侦探社结仇的人物。”


  “还没联系上乱步先生吗?”与谢野医生问。


  的确,乱步先生那边应该是社长亲自联系过了——


  “今早联络到了。九州的事件似已办妥,也应当准备返程了。但要赶在日落前则有些困难。”社长抱着双臂回答道。


  与谢野医生所说的乱步先生,是身为侦探社主力调查员的异能力者——江户川乱步先生。他所持有的,是无论杀人、伤害还是绑架,据说只要面对事件便可看穿真相、名为超推理的超凡异能力。这次的事件若有乱步先生在定能够迅速解决——然而很不巧,他受到政府官员的大力委托而正在九州出差。据说是调查一桩白发的死者复活后杀害妻子与友人的奇妙杀人案,无法立刻回到横滨。


  “与之前那被扣押的司机也无法会面吗?”社长第三次提问说。


  “那司机现在正乘着军警的特别航空运输机在飞行中。据说是为了防止黑手党暗杀的隔离措施,但也因此难以同他面谈。”


  若目标远在空中,即便黑手党想必也无法对其下手。然而也因为这样,想从身为事件重要参考人的出租车司机那里收集信息也变得格外困难。


  “我会同军警谍报部打好招呼。与航空运输机取得联络,令其以书面形式答复我们的提问吧。”


  “这就去准备书信。”


  很难认为司机就是“苍之使者”。那家伙应该不会把监禁着被绑架者的地点特意告诉侦探社。而且那司机也算是罪行被“苍之使者”揭发的某种意义上的被害者。然而,这样一来司机与“苍之使者”间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无论如何,都只能期望他知道些什么了。


  “全员听好——本次事件为针对武装侦探社手法卑劣之信息攻击。搜查任务有二,一为找出攻击者‘苍之使者’、二为炸弹排除。当中最优先为设有时限之炸弹。若因未能找出炸弹而造成牺牲,我等便无颜再自称侦探。要认识到这并非身为社员、而是堵上为人之尊严在战斗。搜查开始!”


  在社长发出号令的同时,全员一同起身开始了行动。


  


  于是紧张到令人几乎无暇呼吸的搜查开始了。期限是今天日落,在那之前要从这城中找出不知被藏在何处的炸弹。时间不够了。


  我在调查途中想起来,于是拿起了电话。我曾委托六藏少年逆向追踪第一封委托邮件,若调查有结果,事件也能获得巨大的进展。


  在漫长的等待音过后,六藏少年接起了电话。


  “来啦来啦……我是田口,现在不……呼哈哈,现在不在家。回见啦——”


  “喂你别开玩笑!我这边有急事。”


  “怎么……是眼镜仔啊。你以为现在是几点哦,刚早上九点好嘛?”


  “早上九点还在睡的就只有你这种社会落第分子。你要早起早睡然后常出门走动,这样太不健康了!”


  “干嘛说得这么拽啊,你当你是我老爸么?”


  “不是、我——”


  我无法成为你的父亲。


  我这样说到一半,但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总之现在情况有变,需要立刻找出之前那封委托邮件的发件人。调查有进展吗?”


  “那个啊,比我想的还要难搞呢。太专业的我就不说了,那邮件是下了功夫从好几处中继点迂回着发过来的,肯定不是门外汉在瞎闹着玩的东西。”


  对方并非业余人士这一点,我也已经察觉到并确认了。


  “同一发件人又来了第二封邮件,加上这封后能锁定发出元吗?”


  “确实可能性会提高些,但不试试也说不准——再说了,手头也不是没别的线索。”


  “什么意思?”


  “就是黑进设置中继点的程序里啊,然后再从那边逆向追踪发出元。虽然费点劲,但这样可就有谱多喽。不过可能会稍微有一点点犯法就是了。”


  “无妨,这都是无伤大局的小事。动手吧。”


  “哎呀呀,真没事嘛?这可不像是有洁癖的眼镜仔啊。刚才的通话我已经录音了,我要是说作为录音的交换让你把我入侵侦探社的记录交出来,你打算怎么办啊?”


  “到时候我会给你的,所以快去做。”


  本来,我也没打算过把那些记录上交法庭。那是我为了找理由和他达成交易而失口说出的话,但六藏少年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件事。


  “眼镜仔可真是大度啊~委托费要好好另附哦——”


  他这样说着,之后电话挂断了。


  我拿着挂断的听筒沉思了片刻。


  没时间沉浸伤感,最先要解决的始终是炸弹。若不能在期限内确实找到炸弹,便会造成人命关天的恶性灾害。尽管如此现在手中却没有任何线索。


  可恶、这种时候太宰究竟去哪里了啊。


  


  我在繁华街上寻找,没过多久便发现了太宰。


  那货正在面相街道古香古色的咖啡馆里对着妹子神侃。


  “你是第一次来横滨吧?方便的话我来给你带路好了~”


  “实在不好意思,劳您费心了……但真的可以吗?侦探社好像因炸弹骚动正面临困境,国木田先生也从清早就为联络和搜查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国木田君是个工作狂魔嘛~你知道吗?那个人要是约好了十二点左右到,就会在前后十秒的误差里现身哦~简直就像铁路列车一样呢。”


  “啊……是那样的吗?”


  “喂太宰、你别翘班啊!还有别把我的事当成把妹的段子来使——”


  “还有啊、之前去荒废医院的时候呢,他因为怕鬼就像少女一样哭得梨花带雨——”


  “你听人说话啊!!”


  我冲着跟佐佐城女士谈笑风生的太宰的后脑勺狠狠敲了一记。


  “好疼!你干什么啦国木田君——咦,国木田君你在哦?”


  “‘你在哦’个鬼啊、你是明知我在这里才接着说的吧!是说侦探社都遇到了如此大条的事情,为什么你却在这里悠哉地约会啊?而且还是和事件的受害人——”


  “你羡慕吗?”


  “羡慕你妹!”


  我肯定、绝对、一点都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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