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你眼中盛开,亲吻了一片海
备战高考,暂时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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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日。
深夜归宅,面笔墨良久无言。
今日之事虽不可忘却、需铭记于心,然却无从提笔。
何等苦难都需坚忍,即便痛失名誉方要笑然面对。
默然过后仍是默然。
我在侦探社的办工桌前看着报纸。
从一早起就是轩然大波。电视、网络还有煽情的新闻都做了长篇大论的报道。
“横滨失踪事件被害者被发现,但仍死亡——”
“是因私家侦探社独断闯入而造成被害者身亡的吗——”
还有照片。上面是白色的烟雾、挣扎着的被害者们,以及抓着牢笼的我。
虽然新闻上还没看到,但估计马上也会播出来了吧。
侦探社的电话从早上就一直在响不停。尽管都是些责难的电话,但用不了多久大概就会有被害者家属打电话来诉苦了吧。而剩余七名失踪者的下落仍然不明。
不知是什么人用摄影机拍下了被害者被毒气杀害的那一瞬间,并将之公开了出来。
桌上电话的响声刺激着神经。我将手伸向听筒。
但在我摸到电话前,太宰就先一步拿起听筒、随后立刻挂了回去。电话不再响了。
“看来这就是敌人的目的了呢。”太宰拿起照片,声音很是明快。
“唯一的慰藉也就是这个了吧——这里的国木田君拍得很man哦。”
我一声不吭地伸手想抢过太宰拿着的照片,却被他轻轻一抬手腕躲开了。
“今天就先回去吧?你脸色很吓人哦。”
“……不能回去。我还有工作。”
“在这种特殊状况下还这么守规矩啊。我之前要进来侦探社的时候都被丢了两次石头呢。”
我往外瞟了一眼。从一大早就有一名抗议者在外面闹事,到了明天人恐怕会更多吧。
“规矩?别说傻话,我们有最要紧的工作在身吧——就是找犯人。”
“嘛……说来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太宰用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
“佐佐城女士呢?”
“还真是头疼啊。现在正在医务室接受与谢野医生的诊疗呢,看上去是没什么大碍啦。”
“去找她问问话吧。”
我站起身来。佐佐城女士是唯一与犯人接触过的幸存的证人,从绑架手法中说不定能查明犯人的身份。
我跟着先一步去向医务室的太宰走去,不经意瞥了一眼那张照片——我和佐佐城女士、还有被害者的面孔都被拍得一清二楚,然而太宰却只露出了一截外套衣摆。
那家伙,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躲过了偷拍呢?
“非常抱歉……虽然我也很想帮忙……”
在医务室里,女士有气无力地垂着头。
“我以前身体就很虚弱,时常会因贫血晕倒,特别是出事的那天身体状况本来就不是很好……大概也是因此才会在车站晕过去的。”
就是说,她并不知道犯人的样子和作案手法了。不过——
“也就是说,有人在你晕过去的时候趁乱把你绑走了喽?”
横滨车站人流如此密集,想就这么拐人实在不太可能。何况要带走昏过去的她就更是眼了。
犯人或是有多人、或是用了什么精巧的计谋——
“昨天……真的是谢谢你们了。若没有两位相救,我也不可能活下来。而且还能得到这样的保护和帮助……那个、因为我没什么能够依靠的亲人和朋友——”
佐佐城女士低垂纤细的脖颈,陷入了沉默,之后便不再说话了。加上原本就白皙纤弱的身体,这样一来就像断了线的西洋提线木偶一样。
而实际上,她的人生也可以说是断了线一般。她险些就被身份不明的杀人魔所害,却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况且今后说不定还会有人来夺她的性命。
“而且昨晚……不仅借住了您家,还称蒙了……如此多的照顾——”
……嗯?
“借住?在哪里?”
“我家。”太宰若无其事地说。
…………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在这年头——
“太宰先生……真是谢谢您了,那个、还麻烦了您……那么多事情——”
佐佐城女士不知为何脸颊泛着红晕,羞怯地说。
“怎么了,国木田君?你现在表情超奇怪哦?”
“太宰、你这家伙……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点啊?”
“不、不是那样——是我拜托他的,说我无论如何都想——”
“哎呀,请不要介意,这是绅士应有的品德嘛。而且我也经常被初次见面的人如此请求——”太宰满面笑容地答复道。
我向来不喜欢轻浮浅薄的恋情。男女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循序渐进地增进感情、同时又互相尊重的。
因此我不能容忍这种一夜之情、逢场作戏、欠缺考虑的儿戏往来。在我看来这绝非当为之所为。
然而、然而……!就算太宰那种货色稍微有一点点受欢迎,我也完完全全一点都不羡慕、也不觉得悔恨。
我真的没在羡慕啊……!
“真是苦命的美人啊。”
我们离开医务室,决定展开调查而回到办公室打算提前做些准备。在那时太宰有些做作地感叹道。
“所有女性我都喜欢啦。因为任何一位女性都既为生命之母又是神秘之源呢。不过佐佐城小姐似乎是去恳求一下就愿意跟我一起殉情的人,真是太好啦。”
“你还是去跟蝉结婚算了!”
男女之间的交往应当清廉而坚韧,应当只同能相互弥补而使对方升华到新的高度的对象交往,携手共度人生。这就是我的“理想”。
而实际上记事本中也是这样写的。
“国木田君又怎么样呢,你觉得佐佐城小姐如何?”
“她是事件的被害者兼证人,仅此而已。”
“因为我完全想象不出所以问一下……国木田君理想中的女性,是什么样的人呢?”
“要看吗?”
我翻开记事本中“配偶”一项给他看。所有的计划都写在这记事本当中。
“好长!这全都是吗?”
太宰向后翻看着记事本,表情渐渐凝固了。
“……呜啊——不不不、这再怎么说也太……呃啊、哎哎哎?”
“你那反应算几个意思啊。很奇怪吗?”
“不不、挺好的啦,的确是男人都会感到共鸣的理想中的女性……的每条项目呢。”
“是吧。在女性身上追求理想有什么不对。”
“确实如此,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啦国木田君。不过我只说一件事,这东西可千万别拿给妹子看哦。太雷了。就连我现在也忍不住想要嚎叫‘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呢。”
有这回事吗。
“行了,既然明白了就快去干活吧,我们去调查绑架犯的线索。太宰,你有什么注意到的东西吗?”
“倒是有一个。”
“什么?”
“要想追求理想的女性,还是先解决一下那副土老帽的眼镜比较好哦。”
太宰飞快地抢走了我的眼镜架在自己脸上。完全不合适。
“别再扯那件事了!快还给我!”
眼镜之类,只要不妨碍工作即可。要是换副高级眼镜就能咸鱼翻身的话,那谁都不会去努力了。
不过戴着眼镜的太宰那样子确实很滑稽,看上去比平时更死蠢了。
“…………眼镜?”
眼镜、被害者的照片、面孔、监控设施。所有人都曾在旅馆——
“怎么了,国木田君?”
自己走出旅馆销声匿迹的失踪者,所有人都只身一人来到横滨投宿。建筑物出入口的监控录像。
“走了太宰!”我从太宰那里夺走眼镜戴了回来。
“我知道犯人了——”
横滨港湾吹拂着海风。我和太宰站在横滨海边的入海口旁。
头顶已是艳阳高照,太阳从云层间湛蓝色的顶端在我们头顶上洒下缕缕白光。然而我的心中却是阴云密布。
一辆眼熟的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国木田调查员!在这边,快坐上来吧——”一个眼熟的司机向着我们招手,我们迅速乘上了车。
“抱歉了,突然把你叫出来。”
“无妨无妨!只要是侦探社的国木田调查员有吩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乐意之至!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呢,是不是有什么要立刻赶到的地方?小人一定会无视限速嗖的一下直冲过去!”
“给我遵守限速。是说,之前说过的横滨连续失踪事件的犯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您说什么!?荒废医院的那篇报道我也拜读过了,但却只写了去世的被害者有多么死不瞑目云云……于是现在这是要去逮捕犯人吧?我明白了!不快赶过去的话犯人说不定就要逃跑了——那么现场是哪里呢、犯人实施绑架的犯罪现场究竟是哪里呢?”
“就是这里。”
“哈?”
“犯人就是你。而绑架的犯罪现场,就是这辆出租车里!”
“啊……您在说什么啊?我好像有些听不太懂……”
“我一直在思考,在这样的大城市中,究竟有谁能绑走一个人却不被察觉。被害者们明明是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却愿意不加警惕地与之两人在一个空间独处,横滨究竟何处才有这样的地方——那就是这里。是你让被害人闻了催眠瓦斯,再趁他们睡着将其绑架走的!而你为了避免吸入气体戴了防护口罩——”
“不……不不不、请等一下啦!之前我听调查结果不是说被害者们都是自己走去了什么地方消失不见的,没有乘坐交通工具和进入什么建筑的记录吗?如果所有被害者都坐过这辆车,应该会有记录、或者上车时被人看到才对啊?”
“没错,毫无疑问所有被害者都曾经上过这辆出租车。但不管民警再怎么调查都不会找到那些记录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搞错该调查的日期了。被害者们失踪的日子,并不是他们坐上这辆车的日子。”
“那……是指什么——”